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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秉烛照夜】当赵楷重生为李承泽⑥

前情提要:范闲一见钟情赵楷,牛栏街刺杀因为赵楷提前告知滕梓荆重伤未死。

合集里看前文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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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

赵楷好些时日未曾见过范闲,那时离别后便听闻他一早出了城,围追生擒北齐暗探司理理。


赵楷是耐不住寂寞的人,天天领着个不苟言笑的谢必安,在市井里今个去茶楼,还要故作深沉地品一品楼中那墙上的题字,明个去找个空地,自己寻来些物件,又细细摆好,自娱自乐地套圈玩。若中了,还要神气一笑,问谢必安一句:“我厉害不?”


谢必安向来不搭这种没意思的话,眉头微皱,全当回答了。赵楷也不扫兴致,仍兴味盎然地玩着。


“你和我先前认识的一位有点像。”赵楷玩累了,就懒散地坐在木椅上,有一搭没一搭地欲和谢必安聊聊天。


他并不是很想应答,但也淡淡回了句:“是吗?”

“是,他才是真的沉闷呢。”


金甲不能说话,也没有人智,虽然没事可以垫垫脚,骑马的时候还可以让他在后面跑着有趣,还可以站在肩上当步行工具,这就比谢必安这个生人勿近的性子好太多了。但是赵楷独行路上,虽有他,还是过于沉闷。


“然后呢?”谢必安难得有了兴致。


“然后?”赵楷沉默了片刻,想到着残破的画面。大师父头发凌乱的,已无生气地伏在地上。徐渭熊那一剑,和她带着愤恨的神色。金甲断掉的一只手臂带着血肉滚动了几步之外停住,和那声响指。


“他死了。”


我也死了。


话题戛然而止,天色将晚,余晖中赵楷笑的爽朗地问谢必安:“喝酒去?”谢必安没有说话,赵楷就自顾自拉他走。或许不曾察觉,谢必安此时也是交付了一个浅笑的。






2.

范闲近来做了什么?


当街搏杀程巨树,捉拿北齐暗探,夜审司理理。一步步,范闲愈走愈累,有时候停下来,恍惚间觉得被京城这汪深水撕扯着下沉。


要不算了?他问了好多遍。


滕梓荆醒了,范闲没有那么开心。那是个有侠心的人,忽然武功尽废,一条腿也烙下病根。原来的健步如飞成了走路都要坡两下的人。范闲再去看他时,滕梓荆憔悴了很多,但还是勉力挤出个笑容来。那是何等傲气之人,范闲怎么会不知道。范闲先前就钟爱和滕梓荆喝酒,于是拿出酒,对月,只是狂饮。


“你当时为什么不走?”


“在这个世界上,若没有让你,甘心赴死之人,活着何其无趣。”


这更让范闲没有理由退后了,他身后是用滕梓荆愿意用命换得生路。哪怕前路无光,便不前行了吗?


叶灵儿苍白病态的脸庞涌上眼前,一失潇洒侠女风彩,她只是带着微弱地恳求:“范闲,别再查下去了。”


我偏不。


就像是在一片漆黑中摸索出光的影子,因为无人秉烛,于是我便执一掌灯,劈开夜色,掘出一条路来,


“那只不过是个护卫而已!”


朱格理所当然到极致地吼声常常在范闲脑中盘旋。


虽然滕梓荆没死,但是范闲就是觉得,哪怕他真的死了。他们嘴里的说辞,仍不会改变。


那只是一个护卫而已。


那又如何?


范闲久久立在检察院门前,手捻到二尺灰,只轻轻拂去。轻轻攥起手,就好像叶轻眉的名字也刻在手心。


“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想改变这个世界了。”

 

 

 3.

范闲攥紧了手心,拉着王启年直奔林府。


就快了,马上就可以报仇了。


他觉得胸腔里有沉重的东西东西快顶到极点,压迫着神经,岌岌可危。


“大人,石板路,这也轧不出印子啊!”


好像有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,范闲愣愣地回头,猛然分辨不清自己在干什么。


“林珙,杀不成了……”


王启年很少看到范闲这样子的时候,一次是牛栏街刺杀,一次是现在。范闲瞬间消沉了下来,眸色阴沉。王启年安慰的话就卡在嘴边,就担心范闲扛不住。


“走吧。”他长叹,勾过王启年的肩膀。


只化为一个孤瘦的背影。

 

 

 




 4.

范闲记得来时穿过闹市区,有商贩云集,车水马龙,川流不息,有叫卖声不绝如缕,喧闹非凡。不过一炷香,陡然四处无人。


“大人,见,见鬼了!”王启年惊恐。


范闲看着铺子上的包子还冒着热气,觉得眼熟极了。


“这不科学!这时候就有城管了吗!?”


“大人,何为城管?”


“城管就是……哎!王启年,你干嘛呢!”


王启年 :有便宜不赚是傻子。


只见他双眼放光,拣着包子塞进怀里,有如狼似虎之意。


“王启年,我说这时候能别贪吗!”


“哎,就拿俩,大人你不说谁知道。”


“王启年!”


“哎,别吵,这顿算我的。”一双手伸过来,顺走一个包子,轻佻地抛了抛,一脸神气地看着范闲。


倒是王启年反应快,快嘴先一步开口 :“拜见二殿下。”


“二殿下!”范闲小狗脸,“你也来了。”


赵楷发誓,这一瞬他从范闲那渴望带着期盼,期盼带着伤感的双眼里看见了曾经的自己,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徐渭熊的。


不会吧,他真喜欢我!?


赵楷偏过头,轻轻咳了一声。道:“我在此处等你。”


“等我?”


“本是想着你此次来,必定是为了林珙一事,把谢必安借你一天,不过看样子,不太顺利。”


范闲不说话,表示默认。


“罢了罢了,前面那亭子看见没,陪我谈谈风月。”说罢他塞了口包子,含糊不清地说,“街景气息真好,有烟火气。”

 



我这人呢,就是喜欢与民为乐,但是又不喜欢人。

 



入亭落座,范闲心情更加复杂。他料想不出赵楷是会为了自己贪图享受清街的纨绔。但是,他看上去,真的颇享受啊!


“这亭子是?”


“我在此处等你,总不能人挤人杵在这,临时建的。”赵楷嘴不闲着,又吞进去颗葡萄。


“啊……”范闲愣住。


“身为皇子,若不骄奢淫逸,岂不是不务业。”


赵楷头头是道,看上去十分得理。


事实上就是自己想体验体验。先前活的卑贱,难有可以顺心意的地方,如今不一样,他想要清街,还有谢必安去忙活,可谓是美滋滋。


真好。


“哎,不是你不会以为我不给钱吧!”


被猜中所想的范闲呆:什么?骄奢淫逸还要给钱吗?


“不是,我给他们的银子,够他们在家里歇十天半个月的。哼,说不定以后,他们看见我还求着我清街呢。”

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一旁看上去唯唯诺诺的王启年猛然兴奋,净赚十五倍!我也要盘铺子!


真好。王启年也忍不住笑起来。

 



“你接下来,有何打算?”


范闲自己都不知道,他只想去找滕梓荆外喝一顿,最好一醉方休,醒来后一切都结束了。


他并没有很想走,赵楷已经起身,将空酒杯轻轻掷到桌上,酒杯滚动着,只听他说了一句“再见”。


范闲看他往外走的身影,忍不住远远喊了一声:“有时间多见面。”


赵楷回身,笑的和煦,道:“不谈国事,谈风月。”

 

 

 



5.

二人遂分开。范闲还当真拉着滕梓荆喝了一夜的酒。酩酊大醉,醉到最后就想背诗,大声嚷着“有美人兮,见之不忘”。


最后便没了意识。


说来也巧,第二日惺忪醒来,还真的一切处理得当,连林珙都死的透透的。


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小竹竹觉得你们真墨迹。










一些话:

这周的大纲半夜借着闹钟光偷偷摸摸写的哈哈哈

不错不错,开始沙雕了。

接下来要写春游!春游可以写楷楷和范思辙哈哈哈哈,不能写大宝了哎可惜

话说婚约这回事完全没有填坑的欲望,哇不解释了,懂得都懂!

希望大家喜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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